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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028.小優,你會讓我失望嗎(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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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028.小優,你會讓我失望嗎(7)

此骯臟混亂的一幕。

她不可能認其為母,更不可能出手相救,可這改變不了她們之間的血緣關系,那女人始終頂著世界上最偉大的一個名字“母親”,卻總做出讓人痛心疾首無法原諒的事情來。

這種矛盾,也許在有生之年都很難從心底撥除了。

“不想玩,就回去。你同學這幾天都打了幾十個電話,問你的情況。談家千金也有留言……”

韓希宸見懷裏的小家夥許久不說話,心下有些煩躁起來。再一次後悔,當年沒把那禍水給殺了,今日就不會讓小家夥目睹這場惡心的畫面。

他知道,無論有無感情,那畢竟是自己最直接的血親。莫說親眼看到這樣齷齪的情景,就是聽說,一般正常人也有些受不了。

“沒啦,難得能來這玩玩,我可不要因為一兩顆老鼠屎就損失這麽好的機會。韓,我沒事兒了,咱們後起直追,把小鬼子和美洲熊都殺個片甲不留!”

小丫頭一擡頭,笑著揮了揮小拳頭,語氣充滿撒嬌的意味兒。

男人在心中嘆息一聲,吩咐球童出發。

……

當小優趕到發球臺時,已經有半數以上的人發球離開了。

聽說那頭黑熊,為了撈回自己的面子,在小白車上辦完了女人,就急匆匆地發了球,想要趕在韓希宸他們之前,在球賽上也撈回點兒顏面,說要第一個打完所有果嶺。

不過還是讓人有些意外的,這家夥第一桿發球發得還相當不錯,直接越過了幾個很難打的沙坑,到達距離第一個果嶺最近的一片小樹林,成為眾人之中,第一桿打得最遠的。

不過眾人也沒說,瓦爾達在發球之前,還抱著姜水瑤無恥地大讚日本女人功夫好,味道夠嫩,夠有彈性,直說自己今天一定能打出老鷹球。還要求姜水瑤為其擺球,沒少幹惹人惡心的齷齪勾當。

當前剩下的都是個人素質較高的黑佬大,其中以甘必諾家族為首。

看到韓希宸到來時,非常熱情地上前問了好,簡單寒喧了兩句。同時,又大加讚揚小優那日為稻川會做說客的完美口才,並暗示說從喬明烈那裏聽說黑龍組在洗錢這一塊的業務也做得相當棒,希望有機會能與之合作。

隨即,便又有幾個美方大佬過來攀談。

無疑,小優在論壇那天的表現,給眾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連這麽個小家夥都能將黑道上的幾個大人物耍得團團轉,身為其後盾的黑龍組以及黑龍韓希宸的實力,已經不言而喻了。

黑狗熊瓦爾達說是要爭第一,其實他們心裏都清楚,那還是怕跟韓希宸這方對上,畢竟強龍敵不過地頭蛇。他瓦爾達在美洲再猖狂,這裏也是亞洲,還是歐亞黑道的老大黑龍說了算了。

與此同時,尾隨而來的稻川會長和稻川矢野,也加入了攀談的行列。

小優見老會長八面玲瓏、長袖善舞的模樣,之前對其僅有的一絲尊敬也消失無蹤了。拿女人交換組織利益,這種事在黑道是很常見的,無可厚非。可是像老會長這樣當眾被人刮面子,也能忍氣吞聲咽下來,還能繼續談笑風生的人,的確很難找出幾人來。不管那女人是誰,小優都不齒於這種大男人的自私行徑。

連帶著稻川矢野找她搭話,她也愛理不理的了。

“好了,尊敬的先生們,咱們再不開球,可要錯過今天中午我們特別為諸們準備的香艷大餐了。”

稻川老會長一擊掌,算是提醒眾人時間緊迫,趕緊開始比賽。

而他口中的“香艷大餐”,也頗讓些人低聲回味了幾句。

小優好奇,問了稻川矢野,稻川矢野好不容易得來個說話機會,卻被這問題給難到尷尬得說不出口。

韓希宸冷漠的聲音淡淡響起,“就是人體盛宴。”

“唔,這也太……”

不然,大陸的千千萬學子們怎麽會齊聲高呼小日本兒整個就一變態民族呢?!

能想出這樣猥褻齷齪的進食方式,也只有這個蛋丸小國的人了。

小優受不了,拿起球桿跑前發球去了。

“這個角度,不好。這個方向,也不太好,那樹林咱也不稀罕。”

紮著馬尾的漂亮女孩,繞著小白球轉了好幾個三百六十度,看得大佬們呵呵直笑。

“黑龍先生,你家的小美人兒,平日的成績是多少桿?”

“標準桿左右。”

男人淡淡一說,頓時引起一片低呼。

眾人剛才都覺得小姑娘不過就是來看看風景,玩玩推桿球兒,當不得真。沒想到男人說出的水平標準,簡直讓人瞠目結舌。要知道,這標準完全是職業選手的水準了。像他們這些打了幾十年,自認技術也不錯的人,最好的成績不過與標準桿相當,很多時候還是高出標準桿很多。這小丫頭的平均成績都在這上下浮動的話,那該有多高的水平啊?

不過,看小姑娘那繞著小白球,比劃來去的模樣,實在不像個職業球手的樣子。

多數人都覺得韓希宸有些言過其實了吧,這姑娘才多大呀,按老美的眼光估計才十歲不到吧,雖然長得比尋常東方女孩高挑了一些,也不可能打出那麽好的成績。

況且,眼下又不是在黑龍組的大本營港城,客場作戰的話,水平多少會受限制。

所以,本來準備立即揮桿的人,都不約而同地停了下來,把一大片的發球臺都留給了小姑娘做舞臺,憑她一人盡情表演。

“小優,速度!”

韓希宸有些不悅於眾男人的眼光全投在自己女人一人身上,出聲催促了。

“別急嘛,人家看好了,這第一桿,我要打個老鷹球!”

眾人更加驚愕,這小家夥口氣可真不小啊!

所謂老鷹球,就是比為一洞設計的標準桿數少於兩桿的桿數,將球擊入洞中。

大家都知道,高爾夫球比賽的一種勝負規則,就是以最少的桿數打完一輪球洞,即通常都是十八個洞。

比起小鳥球,是低於一標的標準。老鷹球要低於兩桿,都是相當相當不容易的水準了。要是國際選手能打出這樣一個球,那一定是滿場喝彩,解說員的口水能把話筒給濕了。

於是,有人忍不住來了賭性。

“來來來,看咱們黑龍組大小姐這一桿能打出老鷹球,還是博基球。”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唯恐在下不亂的風流喬少主喬明烈。話說他前晚那一番折騰,著實有些虧了身兒,故而足足休養了一天才敢出來見人。

經他這一吆喝,其他人興致勃勃地圍了上來。

“本少主做莊,賭我們小優寶寶絕對是老鷹球,一賠二,博基球一賠一。下定離手啊!”

博基球,即指比標準桿要多出一桿打進洞。當然跟老鷹球是完全兩個水準了。

“烈哥哥,你又來搗亂!”

小優跑上來不滿地哼哼,喬明烈不以為然,眼明手快地收著遞上來的賭金,說,“怎麽能這麽說呢!小乖,哥哥我可是站在你這邊兒給你捧場子的。你不瞧瞧,我還帶誰來了?”

他手一指後方,便見一個面目普通的男子走了出來。

小優樂得撲了上去,“爸爸,你怎麽來了?”

“爸爸也好久沒看我們小乖打球了,特別是今天還要對陣這麽多的國際友人,呵呵,所以就來給小乖加加油。”

“有爸爸在,我肯定能打出老鷹球!”

小家夥這會兒將先前的陰霾一掃而空,士氣大振,回頭拿起球桿,在擺出一個令眾人都十分驚訝的標準擊球姿勢後,一揚桿,砰地一聲,小白球以一個極為完美的高高的拋物線飛了出去。

眾人的目光也從最初的驚訝,變成了最後的不敢置信。

而張生的目光,卻在四處飄移,尋找著那抹百合花般的身影,終是失落地收回。

韓希宸淡淡地瞥了張生一眼,便走向仰望遠方的小姑娘,伸手攬回那張小臉,笑道,“不錯,飛得夠遠。”

旁邊球童幾乎一下跳了三丈高,叫道,“小,小姐,飛,飛過,過小樹林,林,掉,掉在前面十米遠的草坪上,老天,那簡直就是最佳位置。太棒了!”

頓時,四下一片喝彩聲。

喬明烈急忙吆喝著,“快,大家快發球追上啊,這還沒進洞,一切都是未知數。現在還可以繼續下註!”

這生意比剛才還要火爆,眾人的玩興賭興全都被挑起來了。

036.不能饒恕的罪惡

那個時候,跟著黑熊瓦爾達的姜水瑤剛剛從欲仙欲死的高潮中掙紮出來。

啪的一聲,一大巴掌重重拍在姜水瑤半掩在和服之下的光屁股上,旁人只聞其聲,前方負責駕駛的球童早震得滿臉通紅,從頭到尾都沒敢回頭瞥一眼,便無人看到,在那副曼妙妖嬈的雪軀上,早被男人搞得片片紅痕紫印交錯,女人的臉上全是盈艷糜色,說不出是享受過度,還是屈辱至極。

或許,兩者都有。

“他媽的,真爽!沒想到你這老娘們兒,小嘴兒還這麽鮮嫩緊窒,不錯,剛才那股子邪火都洩幹凈了!幫爺們兒把氣捋順了,這下面再揮上幾桿老鷹球,回頭爺再好好伺弄你。”

此時,男人是萬分喜歡這日本的這種傳統服飾,裏面真是什麽都不穿,太他媽省事兒了,隨時隨地,撩開就能幹個爽,哈!

吱溜一聲,瓦爾達拉上腰下的拉鏈,將女人扔在車座上,站起身,雙臂一展,將早已經汗濕一片的上衣脫了下來,露出了滿胸膛的黑毛,那堅壘如石的胸肌漲鼓鼓的,宛如兩壘小丘,此時在幹凈的秋陽下,散發出黝亮的光澤,自有一股子狂野的男人味兒。

姜水瑤很想一腳踹向男人的下腰弱點,踢他個不能人道,可是她騷媚的骨子深處,卻又禁不住升騰起一股熟悉的洶湧欲望,這感覺就像多年前,韓希宸無法給她滿足卻在劉健明身上尋找到的一種新奇刺激的沖動。

要知道,她被韓希宸放了一條生路後,好不容易攀上稻川老會長時,老會長已過半百,初時得了她還狠狠逞了幾年男人雄風,可隨著十年過去,現在一周能快樂上一次已屬不易,而且辦事前還必須吃上一顆藥才能稍稍滿足她的渴望。

大家都知道,男人二十,金槍不倒;男人六十,只靠聯想。

女人三十,如狼似虎。

姜水瑤剛進入如狼似虎的年紀,老會長卻已經疲軟不堪,只能聯想,且跨入徹底“松下”的時代了。

她的不滿足,幾乎像是根植於靈魂深處的超級流行病毒一樣,此刻在正跨入男人虎狼之齡二十七八的瓦爾達身上,悄悄覆蘇了……

當姜水瑤咬牙切齒擡頭又想開罵時,眼光一下撞上瓦爾達舒臂展胸的動作,那黑森森一片卷曲的油亮毛發,在陽光閃閃發光的渾厚胸膛,黝黑緊窒的肌膚,極具彈性的肌肉,她的腦子轟隆一聲,像發生了一場原子彈大暴炸,瞬間空白一片。

在這片空白裏,她仿佛又回到了之前的那十分鐘裏,那種巔騰起伏的瘋狂,刺激的,一浪接著一浪的快感,宛如潮汐般地瞬間將她淹沒。

不可抑制地,她抽息一聲,渾身上下都潮濕一片……

她想立即抽回眼光,卻被瓦爾達一眼逮住,滿是黑毛的大手一把伸來扣住了她小巧的下巴,得意地獰笑道,“女人,瞧你這騷樣兒,天生就喜歡被男人搞,是不是?嘿嘿,別露出這麽饑渴神兒,我兄弟那邊還等著償你的好味道,你可得給我伺候好了。”

這說著,俯身一把抱起她,就將她扔下了車。

“啊,不——”

下一刻,她跌進了另一副雄壯偉岸的胸膛中,擡眼便看到一個渾身金毛的大漢裂著滿口黃牙看著她呵呵直笑,一邊跟瓦爾達道謝,一邊用著半生不熟的日本話,對她說,“美人兒,咱們進林子裏去,哥哥好好疼你。剛才你叫得那麽大聲,待會兒也得好好叫給我聽,而且一定要多叫叫那個‘牙滅蝶’——”

大漢故意掐著嗓子托出最後三個字,她嚇得嬌軀一顫,想叫出聲,就被男人一口掐住了女人的“軟肋”,克制不住地低吟一聲,嘴巴被那黃牙大嘴徹底堵住了。

金毛大漢在一聲響亮的流氓哨中,抱著虛軟一片的女人走進了旁邊的小樹林裏,很快,從裏面傳出高低起伏的盈聲浪一叫。

……

當小優等人的小白車駛到樹林時,剛好看到瓦爾達一桿揮出,遠遠地將球打上了果嶺,回頭朝他們看來時,模樣很是得意。

“黑龍,聽說你的球技在這道上能排上號兒,敢不敢跟我比上一比。若是誰贏了,我下半年的二百五十兆億美元就交給你們做!”

聞言,不少人扭頭低啐,這狗熊倒真是得意上了,一個單子前後都不知道招呼了幾撥人,見人就是五百兆億,草他娘的,胡亂草女人就得了,連自己的單子都這麽搞,簡直就是一天生賤男!

自然,這裏多數人早就漂白在上流社會混,多數都不屑跟那野蠻男人計較,各自打各自的球去了。

韓希宸拉著小優走過去時,連眼皮都不帶擡一下,完全將插腰呈茶壺狀的黑狗熊當木樁無視了,不過路過時故意擋住了小優的視線,免得寶貝長針眼兒。

小優聽到那聲吆喝,暗暗計量了一下,有些心動了,停住了腳,就大聲還了價,“我們贏了你,就必須立即簽約,你敢嗎?”

“草,老子有什麽不敢的!這裏這麽多佬大都在,也怕誰賴帳。小娘們兒,可是你們要是輸了,就必須讓我……”

韓希宸回頭一個眼神擲來,嚇得瓦爾達到嘴的那句“讓我幹”,變成了,“要是你們輸了,就輸我五十億日幣,幹不幹?”

幹你一戶口本兒!

小優心裏憤憤地啐了一句,心下卻覺得這生意劃得來,憑她和韓十幾年來的默契合作,之前去澳洲玩職業高爾夫球場時,還打贏過那位被稱為“神童”的大滿灌冠軍呢!

“韓,我們要不要跟他比呀?”不過,現在出門在外,眼下又是男人們的主場作秀,她必須得給自家男人留面子,便乖乖地詢問出聲。

韓希宸眉頭皺了一下,淡聲道,“這種貨色,也要比?”

那口氣啊,完全是不把人當成一回事兒。

兩人說的是地道的港語,自然沒多少人聽得懂,不過這語氣裏的鄙視是個人都能聽出來。

“哦,他吆喝五十億日幣,就是近五億多港幣,五千多萬美元。顯然是想把之前港城那段兒的損失給扳回來,咱們要是不給他點兒小小的希望,也太過意不去了。”

漂亮女孩的眼裏,閃爍著惡魔般的熠熠光彩,口氣聽似可憐,實則滿含了捉弄和邪惡的念頭。

男人宛爾,愛憐地撫撫女孩揚著惡魔般微笑的小臉,口氣十足縱容地回道,“好吧,隨你。”

某人腹黑地想,不把你丫那點兒小小的希望給徹底滅了,咱也不佩稱黑龍組的大小姐!

於是,小優很阿莎力地回頭朝瓦爾達揚起了小拳頭,氣勢十足地接下了戰帖,“比就比,誰怕誰!”

她小手一揚,殷情的少年球童早已經在林子那邊將球支架好了,擡手朝她打招呼。

不過她還沒走攏時,球童又跑了過來,表情扭捏尷尬地說著,“小,小姐,咱們從坡上繞一下過去吧,那林子裏不太幹凈。”

韓希宸眼眸一挑,看了過去,隱約是瞧見了玉色衣角翻動,不讓小優多問,拉著她跟著球童繞了道。不過小姑娘的好奇心向來重,當他們繞過林子時,還是回頭望了一眼,就瞧見一金毛大漢紮著褲腰走出林子,很是奇怪。

而後跟著他們過來的瓦爾達跟那男人擊掌說著打賭的事兒,便見姜水瑤慢慢從裏面爬了出來,那副樣子是個人看了都知道被幹得不輕。

“好好打球!”

韓希宸聲音一冷,伸手將扭過去的小臉給扳了回來。

恰時,瓦爾達驚訝的聲音響起,“草,你們這球落地的位置不錯啊,這是第幾桿?”

當事人自然不會理睬他。

而少年球童則一副與有榮焉的接了口,道,“這,這是小姐剛,剛才揮的第一桿,就打到這個位置了。漂亮極了!”

瓦爾達一愕,有些不敢置信。

砰——

沒給他時間思考,小優揮出第二桿,這一次似乎更加適應了球場裏的草坪密度,坡度高低,對角度和風向的拿捏,更加準確。

“啊,這,這這這……上果嶺了!”

球童結巴得滿口唾沫星子亂濺,一聲拖出,後方跟來看熱鬧的人又是連聲喝彩。

“黑龍,你這丫頭可不輸你的風采啊!”

甘必諾的家長非常給面子地舉起了大拇指。

“您過獎了。”

韓希宸的態度也相當恭敬,用上了敬稱。

那方喬明烈高興壞了,直嚷嚷,“小優,加油,再推一桿進洞,咱就是超級老鷹球神,哈哈哈!哎哎,別切,都說了下定離手。這會兒俺不收註了!”

“喬大少,你也太狡猾了。”

“怎麽能說我狡猾呢?明明就是你們一個個孤漏寡聞,沒聽說過咱歐亞黑道上那個黑龍組的七年傳說嘛?寧可惹上黑龍韓希宸,也不要招惹小魔女韓小優。現在明白是啥意思了麽?哼哼,叫你們賭我家小乖輸,才這點兒打眼費兒,算便宜你們了。”

特別說明一下,這道上的賭註跟普通賭一場裏的肯定是不一樣的,何況眼下這些人全是稱霸一方的黑大佬,一兩百的賭金就別來丟人顯眼了。喬大少這一註,那就是一千萬,註意,是美金。而且,他們一次下註賭的是十八洞的輸贏,那一桿就是千萬上億美元,這刺激可大了。

瞧眼下這第一個洞,做為莊家的喬明烈至少就賺了近一億美元,別提他現在有多樂哥,笑得有多大聲得意了。

這一次,小優這小魔女的稱號,算是在美洲一塊兒地界打響了。

當他們開著小白車,揮著勝利的旗幟,朝果嶺開去時,瓦爾達早已經被那一片傳言加讚嘆聲,以及眼前赤果果的強大事實,給震得額角青筋直跳。

“媽的,給我沖!”

他低吼一聲,提著自己那一臉羨慕的球童上了車,徹底把姜水瑤忘了,追向小優一群人。

姜水瑤看著那群遠去的人,剛剛承受了一輪放縱激情的緋紅面容,已經在那一聲聲對小優的讚美中血色盡褪,一片蒼白。

心底的妒嫉早已經化成夙怨和深深的憎惡,扭曲了一張仍算漂亮的臉蛋,若教人看見此時的她,一定會讓人驚訝萬分。

憑什麽,不過就打了一桿球,那小鬼就能獲得這麽多人的喝彩?!

她犧牲如此大,都沒有人關問一聲?!

稻川會長只是晚了眾人一步而來,卻是對她視若不見,直接打了球就走掉,看樣子已經徹底將她拋棄了。

這樣迥異的際遇,已經無形中徹底扭曲了女人的靈魂,女人雙手緊緊攥著綠草,平日裏倍加呵護的美甲深深陷入泥土裏,已經咯疼了細嫩的指間,仍不自知。

“水瑤,你……你還好吧?”

一抹淡淡的陰影突然從她頭頂罩下,她擡頭看去,又是那一張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臉孔,而那雙總是充滿溫情的眼眸中,此刻流露出明顯的心疼和不舍,伸手就要扶起她。

她眼角一抽,揮手大叫,“走開,我不要你可憐!走開,走開,你們這些該死的男人,該死的男人——”

她抱著身子直往後縮退,歇斯底裏的叫罵,羞辱失落妒嫉絕望憎惡等等情緒交錯在胸臆之間,而此時最不能讓她承受的還是男人眼底的憐憫和實實在在的心疼。

那一抹心疼,是她歷經多年以來,從未在任何其他男人身上看到的。

可是偏偏這個男人從頭到尾,也不能為她做什麽。

他跟會長,跟韓希宸,跟劉健明,沒什麽不一樣,只會眼睜睜地看著她受辱,受傷,被人欺負,根本沒有能力出手救她,她寧可不要那種廉價的同情。

“水瑤,你別激動,我……我不碰你,我走,我走,你別這樣,別傷了自己。”

張水生並不知道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本來韓希宸是不準他來的,他想到她可能在這裏,只得求了同住酒店的喬大少帶他來。他也沒什麽奢想,只是想看看她而矣。沒料到會是眼前這情形,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她一定又遭受了什麽樣的屈辱,他很後悔應該早點趕來。就算韓希宸不高興,看在小優的面子上,也不會不管他們的。

姜水瑤別開了臉去,死死咬著唇,不讓眼眶中泛濫的水波落下,指甲已經陷進了掌心,

她不要再當人笑柄,她一定要扳回這一程。

她發誓,她現在有多痛,她就要讓那個害她至此的人痛過她千萬倍!

她抹去眼角的濕意,轉頭朝張水生虛弱地笑笑,說,“張叔,可以扶我一把嗎?我想去看看寶寶,聽說她跟黑狗熊對賭。她一定能賭贏,可以幫我出一口氣。”

“水瑤……”

張水生看著女人蒼白的臉上,那朵虛浮的笑意,直覺不安,卻根本無法拒絕女人的哀求,也不敢多問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將女人扶了起來。

女人起身後掖了一下自己的袖兜,裏面還靜靜躺著那份DNA檢驗報告。

……

高高的拋物線,帶著眾人驚愕的目光再一次飛出了所有人的視線。

“天,又是個老鷹球!”

“我草,這丫頭簡直神了。”

“這還賭什麽呀,咱直接送個兩億得了。”

大佬們看著場上嬌小的漂亮女孩,又是嘆氣,又忍不住羨慕連連。

“韓老大,您這是怎麽訓練這丫頭的?”有人實在好奇了。

韓希宸雙手抱胸看著小優跟球童商量著推桿的角度,唇角掛著淡淡的笑容,俊美的面容上一片柔和的光暈,旁人提問的深度也大了起來。

“扔石子。”

他這淡淡的一句,還真是石子入湖,立即激起千層浪。

眾人這是越問越迷糊,敢情這幾乎達到世界高爾夫種子選手般的揮桿技巧就靠扔石子練出來的,這也太滑稽了吧!

要是此時光虎兄弟被允許進場的話,那絕對是雙簧唱得無比響亮,連帶能把手機裏存著小丫頭嬰兒時期拿他們兄弟做耙子練手,以及小家夥當年跟韓希宸鬧脾氣時自己將兩車白石子提上樓的照片,全給翻出來做例證說明。那絕對精彩得能把一幹大佬們震昏——黑龍組大小姐當年可是響譽整個港城的超級神嬰啊!

“對,扔石子,砸玩偶,叉眼睛,踩JJ,這可都是咱們優寶的拿手絕活啊!哈哈哈……唔!”

喬明烈的補充說明,最後被一顆小白球塞住了。

“烈哥哥,你贏了那麽多錢,必須分我一半!”

小優走過來,手裏還拿著顆小白球拋上拋下。

“唔唔唔……啊呸,臭丫頭,你想分錢還這麽對我,太不給面子了。”

剛才眾人可真是看清楚了,那一球扔得太神了,給他們也關不住這嘴巴啊!而且看喬少的憋苦模樣兒,那力道可不輕。

“哼,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占了這麽多叔叔伯伯的便宜,不分點兒出來,小心天妒英才啊!”

“優寶,你怎麽能咒哥哥我呀!不行,我得把話給我收回去。不然看我怎麽收拾你!”

“呸呸呸,我就不收就不收。你個花心大蘿蔔,未來準看著喜歡的女孩被別人娶走。”

兩人當下就繞著韓希宸追打起來,鬧得不亦樂乎。

然而,小優卻不知道,自己一不小心就一語中的,還把自己也給拖了進去。

“行了,還有一個果嶺。休息一下,打完了早點收錢!”

韓希宸伸手將喬明烈擋開,把小丫頭拉回身邊,掏出上衣口袋的帕子,拭過那小臉上的一層蜜汗。

他這口氣淡得,話說的真夠膈應人的。打完了就收錢啊,眾人聽了沒有不郁悶的,這收的可是他們的錢啊!可也沒辦法,願賭服輸。他們一個個自恃一介大佬身份,再不爽這也不會在這麽多人面前賴帳。再說,平日休假時,他們到拉斯維加斯或者澳門賭城,一晚上輸個上億也不是沒有的事兒。

“哦,我想去一下洗手間。”

女孩小小聲地說著,臉蛋紅撲撲的,就像羞澀的小鹿。

男人實在不喜歡女孩太多這般拋頭露面,即使是不斷贏來喝彩和讚美之聲,這大男人的獨占欲怎麽也減少不了。

殷情的球童急忙上前引路,卻被人給攔住了,原來是後趕到的張生。

“優寶,爸爸陪你過去吧!”

“嗯,爸爸,我給你說哦,剛才……”

優寶不疑有他,見張生晚來一步沒看到剛才精彩的一擊,挽著張生的手就擺了起來,兩人一起朝球場邊的移動廁所走去。

“優寶,爸爸在外面等你。”

“好,我很快的。”

小優進了女廁,裏面飄著淡淡的桔子香,裝修得也相當舒適豪華,鋪陳的米白色瓷磚,在柔和的燈光下有凹凸不一的小坑,就好像高爾夫球上的那種圓形起伏一般,相當有特色。

她迅速解決了民生需要,出來洗手時卻看到了立在洗水槽邊上的女人,眼底充斥著露骨的恨意,嚇了她一跳。可是再眨眼,那女人臉上的神色完全變了,竟是一臉擔憂地看著她,眼神變得哀婉而脆弱。

她想起女人之前遭遇的一切,心頭立即升起了警惕,再眨了眨眼,看著女人道,“你,在這裏幹什麽?”直覺不會有什麽好事。

“寶寶,你是不是瘋了,你怎麽能跟自己的親生父親做那樣的事?”

“我不懂你在說什麽。對不起,我沒空奉陪。”

她扭開管子洗了手,轉身就要走,卻一把被女人拉住。

女人更是一臉痛心疾首的模樣,仿佛她犯了什麽天理不容的大罪。她受不了女人那種眼神,一把甩開了女人的手。

“寶寶,你是不是已經跟韓希宸發生關系了?”姜水瑤又伸手去攥小優,當看到她手臂內側的印記時,幾乎難以克制地失聲大叫。

“我跟韓的事,論不到你啰嗦。放手!”沒想到這次女人攥得死緊,她怎麽也甩不脫,要不是看在對方是女人,她就動真格的了。

“他是你爸爸呀,是你的親生父親!”

“這無聊的謊話你還想重覆多少遍,以為說上一萬遍就會變成事實嗎?你要有膽子就出去說去,我不在乎。”

她敢肯定,姜水瑤出去說上一句,就會被韓希宸給滅了。這女人向來貪生怕死,應該不會蠢得出去胡說八道。

“寶寶,媽媽沒有說謊,媽媽說的絕對都是實話啊!你聽媽媽說……”

“你放手。我不想聽你胡說八道,你以為當年你說的那些謊話,我一個字都聽不懂嗎?”

女孩怒火滿漲的眼神投來時,姜水瑤心下也是一跳,以尋常人而論,誰會記得自己才一歲時發生的事。姜水瑤仔細一想,便否認了心底的猜疑。

很肯定地說,“寶寶,難道你就那麽相信那些人說的話嗎?!沒關系,你跟他們在一起這麽多年,媽媽不怪你。可是媽媽這是真的為你好,你絕不能跟你爸爸搞亂一倫啊!那是……那是天誅地滅大逆不道,你知不知道啊!”

“你胡說!你放手,姜水瑤,你再不放手我就叫人了。”

小優掙開了朝門口跑去,卻發現門竟然打不開,好像被人從外面反鎖了,她拍了幾拍大叫數聲,終於得到了張生的回應。

這時候,張生也很著急,忙叫著管理員來看情況。他就是擔心姜水瑤可能對小優做出什麽,才特意陪著小優過來,哪知道姜水瑤也說要上衛生間整理剛才的汙漬,那模樣可憐又委屈,他一時心軟便也就讓她進去了,哪知道她一進門就將門鎖了起來。

“寶寶,你告訴媽媽,像不是真的跟韓希宸發生關系了?”

“你夠了,我和韓很清白,才沒有你想的那麽齷齪。”

姜水瑤徽微一楞,即有些慶幸,卻又有些失望。失望在於,若是這兩個明明有著血親關系的人真發生了什麽,那麽心理負擔最重的永遠都是這小鬼,那麽就真正達到她報覆的目的了。

不過,她轉念一想,沒發生也不差。愛而不得,才是最痛苦的!就像她一樣,她也要讓這小鬼嘗嘗,永遠都在愛而不得的痛苦中煎熬,哈哈哈,太棒了!

“太好了,這大錯還沒鑄成,就是好事兒。”

“我的事不要你管。”

小優根本不想看女人一眼,用力拍著門叫外面的人趕緊開門。

“寶寶,媽媽真的沒騙你。這是我用那天你們在酒店受傷時,采血做的DNA檢驗報告,你看看。”

“哼,那種東西給點兒錢都能假造,你以為能唬得了我嗎?!”

姜水瑤也不急,仍是將東西遞到了小優面前,說,“那天那個紅胡子男人,就是韓希宸假扮的,對不對?媽媽畢竟跟他有過一段,一眼就認出來了。若不是你們長得太像,我也不會這樣猜疑你們之間的血緣關系。而且,我聽說男人在結紮後,若是不小心處理的話,半年之內也是有可能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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